”马越满意地点点头,随手从一旁的柜子里拿出一条黑色的皮质项圈,项圈上挂着一个小铃铛,叮铃作响。
“顶到G点了啊❤️❤️❤️.......要去了❤️❤️❤️......又要去了,我不想去啊啊啊❤️❤️❤️”
在那一次分开的十几天里,我们在网上不断地讨论这个问题,我们还试着在我们的聊天室里让他看着别的男人和我搞cybersex,看着别的男人在屏幕上打的舔我的骚屄之类的脏话,我和pc在两个不同的城市的两台计算机前自慰然后达到高潮。
康露露忍住情绪,轻柔地道,“老公你在睡觉吗,对不起吵醒你了,我回学校了,今天练习了口交技术,我学得很努力,回去就可以好好伺候你了……我好想你。
“那可不行,等一下搞完了,你又要告我强奸你了。
但在当时这也并非撒谎,我从未对她们有任何非分举动,因为她们不是真正的你们,要肏这样似是而非的女人只会害我根本硬不起来。